“……不对劲啊。”蒲从舟握着一枚铜镜,在水雾中眯着眼照着自己的背部,一片白花花的,没有一丁点红痕,“明明是做梦,为什么会在我自己身体上留下痕迹?我瞅着好像也没有……难不成是钟离看错了?”

这话一喃喃自语出来,蒲从舟就把这否决了——与其逼着自己相信是钟离看错了,不如去信史莱姆喜欢吃绝云椒椒。

这样想着,蒲从舟不由得有点担心——她之前之所以那么爽快地答应了那维莱特的追求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蒲从舟认为两人的世界互不干涉,自己对他的世界具有很强的“可控性”……虽然真是相处过程中,确实也带给了蒲从舟不一样的体验就是。

但是如果那维莱特的存在能影响到现实中的蒲从舟……

蒲从舟再次瞧了眼肩颈处,很认真地回忆了下上次去异世界时发生的事……好像当时那维莱特的工作实在太多了点,文书繁琐,蒲从舟就一直看着他整理文书整理文书,期间还参加了两次审判,就连……也是例行的,好像确实有点敷衍。

……难道是因为这个?

蒲从舟潜入水中,闭着眼吐着泡泡,任由清冽的泉水将自己牢牢包裹,静静地想着心事。——

不断在深海中沉溺,逐渐一点点包裹、窒息、挣扎……

蒲从舟重重喘着气,从海水的包裹中挣脱出来,向往常一样落在那维莱特的办公室内。

“你来了。”那维莱特写下最后一个字,羽毛笔轻轻停下,他站起身,狭长冷淡的紫色眸子已经带着些柔和,一点也不惊讶地望着蒲从舟,向她走来,“或许你愿意享用一些甜品——如果你觉得今夜不错,也能陪我去海边走走,恰好工作完成得差不多了,有点时间。”

“那维莱特。”蒲从舟抬头盯着那维莱特,非常认真地对他说,“你咬我一口。”

那维莱特微微睁大了眼,有点不可思议地注视着蒲从舟,思考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论,停了停,才艰难地说:“我是龙,不咬人。”

“胡说!”这下轮到蒲从舟急了,开始口不择言,瞪着那维莱特,“你明明每次……的时候,咬我咬的就那么起劲来着!”

那维莱特微不可查地颤了颤,垂了眸,耳根缓缓变得有些绯红。

蒲从舟几乎是不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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